“哥哥,你觉得男女的婚姻,如何才算是美满。”沈子菱忽的出声。
沈肇微不可查地涩涩一动,问他男女婚姻?
他感情粗疏,又过于遵循正统,若是稍细密,又何至于玉人在前求不得,以至于自动请上,远离京都。
前途无限的年青将帅意气风发地领着沈家军,北上戌边、抗击夙敌,引万人称颂艳羡,谁又知道其实这只是一场懦弱的逃离。
从此为她守家,也算是与她同在。
沈肇捻熄情绪:“至少要相处得舒服罢。”
“哥哥说的是,我现在就是难受得很。”
沈子菱语气并没什么遗憾,只是眼神瞬间划过一丝失落,转身一刻,呼出一口气,宛如幼时在家中摔倒了自个儿爬起来,又恢复了清朗姿态。
沈肇明白了她决定好的心意,再没说什么。
当天,嗣王府里外皆知,玉龙的舅老爷听闻夫人在府上险些坍屋丧命,而主子知情不报,淡化伤情,一气之下怒来江北,执意要送夫人回京,此刻正在府上住下,随行的亲兵则安置在城郊军营中。
嗣王府里的下人就算五感俱盲,也能感受到空气里浓浓的火药味,幸亏沈将军经夫人一劝,没再非要带走夫人。不过,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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