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口谕圣旨,不得入内,如今是戒严时期,若是强闯,无论是谁,当以与刺客同罪诛之。劳烦官爷费心跟沂嗣王再说一声吧,也不用每日冒雨来守着了……”
三个字,让沈子菱脚步一驻。
嬷嬷也听到了,一讶:“嗣王妃,是……”
她沉默须臾:“你去看看。”
嬷嬷马上疾步过去。
她站在一处游廊下,盯着午门,等着嬷嬷的回报,无来由掌心竟发了汗。
他每天会来宫门外守着,想要进宫?
那天挡刀被刺后,她疼得太厉害,半晕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后来被人抬出萃禧殿,回了福清宫,才醒过来。
一会儿功夫,嬷嬷回来,低声禀报:“午门外头的果然是沂嗣王。听士兵说,那天行刺事之后,沂嗣王就跟其他的几个亲王臣宦被侍卫领出宫去了,一直辗转衙门,被盘查这事,直到三天前,才出了衙门,也没回京城的嗣王府,直接便……便来了宫门前,想要进宫。后来得知宫中戒严,不得进出,回去了,可第二天天还没亮,又来了……这三天,日日守在宫门外,就想瞅着进宫一趟,这几天刚好雨大风大,不知道是不是昨儿吹了风,听说今天还发着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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