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那个人类男子拿了一大把破碎的鱼鳞欢欢喜喜离开了。
“为什么要把鱼鳞给他。”
他忽然出现在房中,看着浴桶里疼得脸色发白的薛止问。
踏鹤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愤怒。
愤怒这种情绪对他来说在陌生不过了。
他其实几千年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了。
他自己虽没有意识到,但薛止却完完全全感受到了他淡淡语气里浓浓的愤怒。
薛止微微抬起眼,面前的水面上浮起了丝丝水雾,那是她受伤的地方正在流血。
踏鹤垂眸看着水中一缕一缕涌上来的雪雾,潋滟的金色眸子沉了沉。
薛止却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疼似的凑近他,她微微眨了眨眼,“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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