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这是这是怎么了。”温澜微微一笑,无视周围海水的巨大波动,缓缓走近高座上毫无生气的男子,温声道。
坐在金座上的男子缓缓抬起眼睛,他金色的双瞳毫无生气,看着像只没有灵魂的玩偶。
站在下面的温澜再次挑眉,这是受什么打击了。
“你回来了。”
高座上的男子抿了抿唇,嗓音晦涩道。
他声音又低又沉,虽还和往日一样磁性好听,但却好像多了几分脆弱。
“是,属下回来了。”温澜轻轻一笑,走到距离他不到三尺的地方站着不动了。
若是在往前一点,他恐怕就要站不稳了。
“嗯。”踏鹤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去忙吧。”
这意思是将事情都交给他了?
温澜眨了眨眼睛,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踏鹤察觉到他没有离开后终于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男子金色的瞳孔平静无波,没有半点情绪,但温澜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还有事么。
这是他的意思。
“属下回来的时候听说了几件趣事,不知道王上愿不愿意听。”温澜无所畏惧地抬起眼,仰头看着上面面色苍白的男人道。
踏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