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半夜去寻我,被薛家二房派去的人按着头生生溺死的。”薛止声音平平淡淡,淡的仿佛是在讲旁人的事。
姜策打了个哆嗦,他也常杀人,但却从来都是手起刀落、干净利落,从未做过将人按着头在水中溺死这种让人痛苦不堪的事。
原来,真相比他听说的还要残酷。
“爹爹死的那一夜,我又在哪里呢?”薛止眯了眯眼睛,似是在回忆,末了,她又笑,“对,我在长春楼,我因为殿下在宴上与其他女子相谈甚欢的事在长春楼买醉。”
“殿下的喜欢来的太晚了,若是来的早一点点,若是当初能对我笑一笑,也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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