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微。幼时的她在皇宫受尽欺凌,连公主之封都没有争到。成年后的她又成了另外一个皇宫中的工具,唉……又有谁知道她的一生是多么的向往宫外的生活,是多么的向往一个平凡人的生活。若非母后大义,成全其一生的心志,杨淑妃走得便不会那么安详。”
母后……母后……不是唤的我么?
再或者,唤的是这史书上所写的长孙皇后?
感觉到怀真掐我的脸,我才回过了神。还是怀真所见所闻广泛些,他不再似方才般的一惊一吓,而是恢复了他原有的沉稳,抬手指了指仍旧窝在沙发处的父女二人,然后又伸手至唇边‘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要打扰,继续静静的听。
也许是说到了‘母后’的原因,小兕子的语气不再似方才的尖锐,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忧伤,几近哽咽的说道:“自从母后离开我们后,父皇的后位一直空悬,父皇的后宫一直再无所出。若那些人果然有才情,果然懂历史便当发现这中间最简单不过的道理,那是父皇思念着母后,愿意为了母后守身如玉。”
一个‘守身如玉’,我和怀真不自觉都被口水呛到了,为了以免尴尬,我和怀真假装同时拿起水杯喝水。
那对父女似乎谈得上心,并没有过多的关注我和怀真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