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郎川侧着耳朵斜着眼睛,雪糕也不吃了等江为止说话。
“没……”
‘你说我火力不猛呗?’
江为止揉揉脸,“我在外面呢。”
‘外面咋地,你说猛不吧。’
江为止:“……”
俩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全是些无关痛痒的内容,等江为止的手机提示没电了他才发现他俩就这么聊了两个多小时。
可既是这样也舍不得挂电话,最后到底把手机彻底弄没电了才算罢休。
江为止上车的时候腿都麻了,弯曲的感觉特奇怪,就跟变成了木头似的。
两个多小时一直站着,比在片场还累。
身体累不算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是他第一次和郎川真正意义上的分开,几个小时而己,现在就开始想了。
江为止家在宁波市挺不错的一个小区,房子买挺多年了,已经算是旧楼了,想当年这小区在宁波市可是数一数二的,现在新楼林立这里也一点不输给后起之秀。
地段环境都是一流的。
江为止工作之后想给他们换个新房子,老两口住习惯了就没折腾。
他父母都在医院工作,领导班子的,从小江为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