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南山区和鹦鹉洲就是铁桶一块儿,不会给花和尚和莫言之任何可乘之机。
这样能将社会的动荡降低到最小程度,也会在最大程度上减少无辜市民的伤亡。
两人聊着聊着已经到了目的地,阳铮和阿飞下车,一人捧着一束白花,向不远处山头上的墓穴走去。
来到墓碑前,恭敬的把白花献上,阳铮和阿飞两人,每人磕了四个头,阳铮起身,阿飞却跪在那痛哭不止。
那么多年了,阿飞一直想着的就是替自己父母报仇,而如今,韩九一已经得到了他应得的报应,阿飞在父母的墓碑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
阳铮没有劝他,让阿飞在那畅快的哭,阳铮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湿润,男人的哭声最能穿透一个人的灵魂,呜咽,悲戚,总能轻易就唤起人们悲伤的情绪……
太阳落到海平面以下,留下最后一道如血的光华,将一波又一波海水渲染得殷红殷红,阳铮看了看时间,快晚上七点了,他对阿飞说:“小飞,我们走吧,下一个清明的时候,再一起过来看望叔叔阿姨。”
阿飞起身,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两人走下山头,坐上车,准备回去。
夜晚的盘山公路车辆并不多,阿飞开车,两人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