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上来之后这下老实了,规规矩矩的站在阳铮身后,不敢有半句废话,也不敢多嘟囔什么了。
阳铮冲对面的中年男子一点头,微微示意道谢,说:“多谢高人手下留情。”
“他本该死,可是看在你们京城阳家的份上,我就暂时不杀他了。”李忠雷说完这句话,望了望远处那片被大憨糟蹋过的血色红杜鹃,惋惜的说道:“多好的杜鹃花啊,可惜被人糟蹋了,鹃子,雷哥对不起你。”
阳铮听了这话,心里一动,从狂刀的口气里不难听出,他种这些杜鹃花好像在纪念一个女人,一个他非常心爱的女人,难道那女人名叫杜鹃?
阳铮说:“巴蜀之地,有一狂刀,号称万人敌,一手刀法,变化莫测,鬼神皆惊,相传古武七绝榜上力压其他五人,排名第二,世称刀绝,对面这位高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狂刀李忠雷吧?”
狂刀凄然一笑,叹曰:“世人皆畏我狂刀,惊惧我刀法,其实我刀再狂再快又有何用,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狂刀一称,不过只是虚名罢了。”
果然,狂刀种下这些杜鹃花就是为了纪念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而且这个女人,应该已经仙逝了,不过,狂刀的女人又与威廉唐顿有什么关系呢,狂刀为什么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