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总管拿着谕旨,用稍尖锐的声音宣读着,哪一家,哪一府赏赐多少道菜,赏赐些什么菜。
皆以普通的百家菜为主,不奢靡不铺张,与民同乐。
我听着这一道道菜名,却没有了之前那么大的食欲。
纠结了良久拓跋元烈这个人,我才发现我现在不是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该纠结的是另外一个头痛的问题,我什么时候能和方御璟独处会?难道还真让我再当着众人的脸再跑一次茅厕?
这种丢脸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我脸皮厚,那也是要看场合的。
再者我就算再跑一次茅厕,也不见得方御璟他会再把我拉入小黑屋。
我是极其的烦心,偏偏还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让我坐如针毡,我不用去注意也知道是谁这么大胆,视线往我这放,除了刚出场的拓跋元烈还能有谁。
我除视而不见外,我真特么想拿起我面前的酒泼他一身,你丫的再看下去,就算哀家是清白的,也给你丫的看得不清白了!
年夜晚宴进行到很晚,第二日是不用上早朝的,大臣和方御璟似乎要守到新的一年,而太后则没有规矩,累了也是可以回宫的,只是我这任务还未完成,我哪能走呀。
现在坐了大半夜我眼皮子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