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浑身无力。
刚醒不久,春花就端着热水小心翼翼的开了门,见我醒了,才放下轻手轻脚,放下了水盆,立马在床边跪下了。
“春花你做甚?”虽说一言不合就跪,但咱一句话都还没说呢!
要是挽香跪下来的话,那得是楚楚可怜,欲哭还泣,但要是这春夏秋冬跪下来的话,就跟求神拜佛似的,一脸的严肃。
而我就是那一尊佛像。
“娘娘,奴婢们未能保护好娘娘,没有戒备好,让人得逞,迷晕在了屋子里,请娘娘责罚。”
我一听,露出了个非常惊讶的表情:“什么叫未能保护好哀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能不装作啥都不记得了吗?我他妈怕方御景这心眼小的男人报复我呀,我又一次玷/污他了,上次是玷/污了他神圣的肉体,这一回我是玷/污了他的金口呀!
虽然吧……
我是有那么一丝暗爽的,但!
我更怕被报复呀!
就怕这些报复再也不是小儿科的抄抄书,禁禁足,吃吃素,而是来狠的,比如说把子君从我身边带走,我绝对是哭都找不着地。
“昨日奴婢和冬雪在屋子中被独孤将军喊醒的时候,才知道奴婢和冬雪被放了睡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