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作不死,天天在方御景面前作死。
春节已至,方御景命人在难民区支了口大锅,准备煮饺子用的,到了夜晚,起了火堆,与民同乐,我和方御景坐上那位置上,看着百姓们自己编的节目,我就多喝了几口酒,方御景也喝多了几口。
在回行宫的马车上,两人在同一辆马车上,车厢内非常的安静,方御景就真的上了床禽/兽,下了床就一真真一个君子,反正我是没见过方御景在床下禽/兽的;……其实咱两总过也就上过两回床。
我已经有一个月没见着我的儿子了,堵着气,仗着多喝了几口酒,我就酒壮怂人胆,把鞋子脱了就搁在方御景的腿上。
方御景瞥了我一眼,继而倚着假寐,似乎不怎么想理我,我这人特奇怪,你越是不理我,我就是越容易来劲,穿着白袜子的脚就在方御景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
方御景终是睁开了眼睛,瞪了我一眼,伸出手把我的脚给捉住了,制止了我的放/浪,估计方御景之前也没有想过我居然是这么一个女人,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就是现在想后悔,也没法子后悔了,还能怎么样,我连儿子都给他生了。
这脚一被抓住,我就整个人往他的身上挤,然后头就埋在了他的胸口上,方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