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好几次夜起的时候,总见到吉祥一个坐在窗前,有时候叫她几次她才应我,且有好几次都见她哭了。”
我微微皱眉:“最近吉祥可有发生什么事情,比如说家中有什么变故之类的?”
挽香摇了摇头:“吉祥她什么都没说,奴婢也不敢问。”
我转头看下春花:“你去查一下,这吉祥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是。”
这刚吩咐下去,我却愣了下,怎么以前是个正常人的时候也没见着我心软过,如今却是担忧起别人来了。
苦笑了下,心,到底是软了,只是我嘴硬罢了。
挽香却突然“啊”了一下,那表情带着点大悟的样子。
原本打算出去的春花也停了下来看着挽香。
我看向挽香:“你这是要说你想什么重要的点了?”
挽香点了点头,把想起来的事情赶紧说了出来:“我之前有听到过吉祥说过,她倾心的那个男子叫的是临沅,她且还说她的临沅哥哥还是个秀才,我突然想起来,新科状元爷可不就是叫……”挽香没敢把新科状元的名讳给说出来。
我转念一想,那新科状元的名字就是临沅,许临沅。
挽香又道:“且吉祥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