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两边似乎都讨不了多少的好处。
“下次本座不会再心软。”面具男人看了我一眼,我视线与他的交汇,面具男冷笑了一声,施以轻功离开。
我却怔在了原定,无论一个人的样貌怎么变,但他的眼睛是不会变的,距离有一些些远,我不是武林高手,能把几米外的东西都瞧得清清楚楚,虽然距离远,有些不真切,可我觉得我应该是认识这个人的。
这个人的眼睛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却因为距离的原因,我确定不了,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就在我傻楞的片刻,方御景把外衫脱下,把昏睡的子君裹在了衣服之中,而后绑在了自己的背后,盛怒的向我走来:“黎以琳,你当真不怕死了是不是!”
我像个傻子一样转头看向方御景,下一瞬红了眼眶:“我疼。”
“你方才怎么就不喊疼!”方御景瞪了我一眼,虽然说话狠,动作却狠不起来,从怀中拿出了一小拼的金疮药。
自从子君会走路了之后就特别的皮,就前日摔倒的时候被石头划破了脸,方御景就开始了时时备着一小瓶的金疮药,没有想到却是用在了我的身上。
“抬一下头。”
闻言,我乖乖的把头抬了起来,因为牵动了伤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