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坐地起价,东家培养他们,他们反咬东家一口,看今后行业里还有谁敢用他们?你告诉他们,不怕有自绝后路这样的结果,就尽管去闹去告。”
余跃的愁眉苦脸消散不见,喜笑颜开占据面庞。他把茶杯往桌子上一墩,像溺水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穿着充气衣死不了似的那么开心:“明天我就按您说的这么干了!”
楚千淼端起茶杯喝口茶,一边消化凉掉的茶水,一边消化着任炎的话。
她想他可真是理智,利害关系摆得明明白白,假设对方不合作时,手段态度也是理智极了的狠辣不留情面。
她默默问自己,如果今天是她站在任炎的位置,她会怎样处理这件事?她想她恐怕难有任炎这样的决绝魄力。
散了席,几个人走到馆子门口。天色已经有点晚,二十分钟前,通往楚千淼住地的地铁末班车已经在北京城的地下呼啸而过。
余跃说他家就住在附近,走路回去就可以。他问任炎怎么走,要不要安排个司机送他。任炎告诉他自己开了车,车子就停在他们眼前的停车场。
余跃又周到地问秦谦宇和楚千淼怎么走。
“用不用安排司机送你们?别客气啊,我们公司有司机班,24小时轮岗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