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之后就开始闷头帮任炎拧瓶盖。
她买的娃哈哈,便利店只有这个水了。她一直觉得娃哈哈的瓶盖是本世纪最难拧的瓶盖没有之一。她拧了一下……果然没拧开。
一着急她就把袖子使劲一抻,垫到手和瓶盖之间,再呲牙一使劲。
这回终于拧开了。
她头也没抬,把水往任炎那边一递:“学长,给!”
她另一只手已经去拆塑料袋里的yào盒包装,从银白锡箔纸里抠出了白yào片。
“刚才卖yào的大姐说了,这个头疼yào就是喝酒之后吃的,吃两片,准保一会就不疼了能睡个好觉!”
一手递着水一手送出yào,楚千淼抬起头,蓦地撞进任炎两道幽深视线里。
她一愣。
“学长?”
“你死心眼吗,瓶盖难拧就让我自己拧好了。”任炎说。
“哦。”谁叫她从小学雷锋长大的,除了自己能干的事自己干,自己能帮别人干的事,她也都干。
任炎伸手接过了水和yào。
“谢谢。”他把yào就着水吃了。吞yào的时候他一仰头,楚千淼从侧面看到他整条脖子的线条,有种清隽的好看,凸起的喉结一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