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觉得高兴。所以——
“我图我乐意。”
任炎瞥她一眼,没再说什么。那一眼里有点无奈和怒其不争。楚千淼想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的那种人,明明吃了好几次热心的亏还要跟人家继续瞎热心。
可是没办法,她从小就是这样的人了,改不掉,也不想改。
两天后,任炎组织各个中介机构就前段时间的尽调开了一次中介协调会,讨论尽调过程中所发现的问题。
所幸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看起来陶冶院线还是个经得起推敲的标的公司。
会议结束,各方面工作进一步向前推进。
开完会正逢周五,任炎告诉楚千淼,买机票和他一起回北京,下周部门要开个会,原则上要求人人到场,不许缺席。
楚千淼顺口问了句,原则外不能到场是什么情况。
任炎没什么感情起伏地告诉她:被车撞了,下楼摔了,脑袋被人砸了,胳膊腿断了。
楚千淼求任炎别说了。这都离死快不远了。她再也不敢打原则外的念头。
回到北京的当天晚上,楚千淼收到一条到账短信。
她发现居然是自己的报销款下来了。
她满脑子问号,但忍住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