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清醒的还是休克的,眼前总是雾蒙蒙的。但她努力坚持让自己尽量多清醒一些。直到考完时,她整个地虚脱在考桌前,一动都动不了。
后来使了差不多是吃nǎi的劲儿她才抬动了手指,给谷妙语拨了个电话,由谷妙语赶来把她直接架去了医院。
隔天她就回到了项目现场。秦谦宇一见到她就有点惊:“怎么考个试还考脱相了呢?得,我不问你考得怎么样了!”
她笑一笑,非常由衷地感谢她的甜甜老大哥这发自本能的体贴。
回到出差现场后,白天她继续上班,到了晚上,她依然摊开考保代的学习资料继续看。她考得怎么样,她在心里有数。
到了出成绩那天,让人意外的是,任炎居然出现在了力涯。
楚千淼知道另外一个项目昨天刚把上市材料申报上去,按说他应该在北京修整几天再投入到新的工作中。但他连半天都没有休息,第二天就连轴转地赶到力涯工作现场。
他一进尽调办公室就问刘立峰:“考试过了吗?”他身上还带着点风尘仆仆。
刘立峰低头认错似的垂着头摇了摇。
任炎再转去楚千淼那边,看着她,无声地喘了两口气,问了声:“你呢?”
从出考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