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淼看到他和任炎的视线就死死顶在一起。
他看着他,他也看着他,互不相让。要不是他们眼神jiāo锋处在闪烁无形的对劈火花,楚千淼几乎快觉得他们俩要相爱了。
隐隐地她好像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女人谁还没有个第六感。
可她又觉得他们俩都有病。她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谁——一个拒绝了她,一个被她拒绝——可他俩却兀自在那里对峙出一副夺妻之恨的架势来,未免太好笑了一点。
开会伊始,和谭深同来的那位力通在册董事就首先表明态度:“虽然我是力涯的董事,但一切决定,我会以我们公司谭深谭总为准。”
钱四季连忙热情微笑表示,之前谭总已经到公司来过,我们早就认识,大家相处得非常融洽非常投机。
楚千淼看着他那副笑容,越看越觉得油腻,初次见面时对他的那点好观感彻底凋零。他对待鹰吉资本方面和对待各个中介机构方面,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想想也可以理解,鹰吉给他投钱,他自然当人家是爸爸。他得给力通付钱,所以恨不得把收钱的他们这些中介机构的人使唤成孙子。
但显然谭爸爸在做决策的时候,并没有被钱四季的示好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