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所以当谷妙语给她打电话时说:请求你别吊着千淼了。(53)
他对自己自嘲地冷笑起来。
这是除了谭深之外,第二个对他这么说的人了。他们都觉得是他吊着楚千淼。可他其实想把她放在心尖上的。
听到这里,楚千淼眼圈红了。为任炎的苦衷和隐忍,和为自己不知情的那些难过伤心。
任炎倾身向前,抬起手臂。他的手指温柔划过她脸颊,划走那一滴从她眼眶里滚落的眼泪。
“你别哭。我最怕你哭。你一哭我就不会思考了。”他摸摸她的脸颊,说,“都过去了,别哭,好吗?”
他拒绝了她的告白,他以为从此两人划出界限、拉开距离,大家都可以重新回归自己的人生轨道。
后来她表现得一如她所说,她把他当成菜谱上一道不吃的菜,翻过去了。真的彻底地翻过去了。她对他的态度毕恭毕敬,跟着他只是谈工作,对他再也不表现出任何男女方面的好感之类。
她如此说到做到地把他放下了,倒换成了他私下里的牵肠挂肚。
后来嘉乐远的项目申报上去了,他们各自回到各自的单位,不再见面。
下一个项目他想他一定不会再叫她的律所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