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谭深时我很用力,你会注意到我用力。”
他像在说绕口令。顿了顿后,他又告诉楚千淼:“所以其实是你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我是不是在乎你和谭深做没做过上面了。千淼,真正在乎这件事的人,其实是你自己。”
楚千淼怔怔地看着任炎。那一瞬她恍然大悟。
仔细想来,确实是这样的!
原来这件事上,她才是庸人自扰的那个,原来她才被真正困在局中。她总说任炎不晓得沟通,仔细想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笑起来,捧着任炎的脸重重亲他。
但有什么关系呢?也许这就是恋爱吧,因为在意,所以彼此心里总是都藏着点小忐忑,总是胡思乱想地猜疑着,揣测着,牵肠挂肚着,也酸也涩,但终归都是甜蜜。
楚千淼觉得接下来的日子,被任炎过成了套路。
他总是挟喵喵要挟她:和我结婚,你可以天天看到猫。
楚千淼被他求婚求得都快皮实了。
又经过一个周末的采阳补yin,星期一一早,楚千淼神采奕奕地去上班。
刚在公司坐下,她就收到任炎的信息。
他又姿态高冷行为厚颜地跟她要劳务费:两天劳务费,一千八百块,请楚老师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