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齿缝间碾压啃咬着这几个字:“前尘往事,好一个前尘往事,对你而言是前尘往事,可对我而言——”
薛轻衍的话音戛然而止。
白衡玉尘封已久的心脏却在这个话头中跳动起来,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只要薛轻衍再说下去,他就能明了当年被退婚的原因。
可薛轻衍却突然失声,一双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的某处。
白衡玉后知后觉低下头来,他今日穿的轻薄,入水后的被打湿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将身形勾勒,也将他胸前那枚解不下来的银环透了出来。
白衡玉心下一片臊意,刚一抬头:“你听我解释。”
薛轻衍唇畔扬起,分明是与从前无二的嘲讽,可是这回却叫白衡玉足底生寒。
“这是什么?”
薛轻衍松了手掌,自动向前一步,剑刃透过后背更深,白衡玉被他突如其来的疯狂凝滞顿足。
二人之间只余一盏剑柄的距离。
薛轻衍一把摁住白衡玉的肩头,用力之大像是要将他的肩膀捏碎。
他与薛轻衍斗了这么多年,却还是看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这样强烈的目光之下,白衡玉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起来,动弹不得。竟任由薛轻衍一把撕下他的衣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