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
没过一会儿,白衡玉感觉到头顶的雨停了,迎面扑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搞的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一抬起头,就见薛轻衍竟用那块蟒蛇皮做了一把伞遮在他的头顶。
他的心里嫌弃,一副不悦的模样,刚想从伞下出去,又被薛轻衍一把拉了回来。
薛轻衍道:“这里日入后会下一场酸雨,雨水具有腐蚀性,这火蟒的蟒蛇皮可以抵挡。”
白衡玉本不大相信,他一侧目,见四周趴在树上的虫子纷纷爬回树洞躲避起来,有几只爬的慢的被雨点打中,坚硬的甲壳都腐蚀出了一个洞。
白衡玉问:“你怎么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这四周密不透光,根本无法凭光线判断时间。
只见薛轻衍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制表盘,表盘背后刻着繁复的花纹,一看就十分金贵。而表盘上的刻度准确指明现在刚好酉时。
白衡玉嗤笑道:“看来你早有准备。”
薛轻衍并不回应他的挑衅,经过前些日子的磨合以及对自己禁言术的施展,如今他已经十分从容不迫地面对白衡玉的各色诘难。
甚至他现在心平气和地听他说这些话,都能感觉到几分可爱。
他面不改色地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