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很大,根据宾客的身份地位关系亲疏分了内宴外宴,绝大部分宾客都被安排在外宴,内宴是专门给薛家人极其亲戚,还有一些与其亲密交好的大门派掌门人的。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外宾进内宴时会有人阻挡查看身份,可是白衡玉单凭刷脸就一路畅通无阻。
他本还真以为是美色祸人,但是在经过第二道门的时候,紧随在白衡玉身后的陆浔又被拦了下来。
陆浔给了已经进入内宴的白衡玉一个眼神,让他放心进去。他假意离开,又挑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围墙角,破开结界成功进入内宴场地。
白衡玉四下扫了一眼,故意挑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以免引人注意。
没过一会儿,陆浔也找来坐到了他的身边。
又等了一段时间,宾客差不多都到场了,和白衡玉同坐一桌的人奇怪的打量着他们,有些想搭话,问问对方的身份,都被陆浔一一挡了回去。
白衡玉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
身形不动如钟,便面看上去淡定无比,可实际上幂篱下的手都已经开始紧张的发抖了。
他还没做过这么丢脸的事情。
如果到时候他带不走薛轻衍,反被对方钳制住,薛轻衍又不肯和自己走,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