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好了摘幂篱的准备。
可那群上一秒还骂骂咧咧旁人欠他八百万的官兵一下变了脸色,脸上的堆笑十分谄媚,非但没有要他摘幂篱还弯着腰请白衡玉进城。
白衡玉一头雾水,他一走进徐州城,好似街道都寂静了几秒。
不知为什么,白衡玉莫名觉得那一刹似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了他身上。
可是等他想多看几眼时,那些人又移开了目光各做各的事情,好像方才那种被盯上的只是他的错觉。
和其他城镇布局一样,徐州城的城门连通商业街道,道上两边摆满了各色摊贩,开满了各种各样的店铺。从玉器店到制衣店再到酒楼客栈,一应俱全。
白衡玉走近第一步,刚路过第一个卖字画的摊贩,上一秒还在舞文弄墨披头散发的画手突然发了疯似的冲上来,非得拉拽着人看看他的字画。
“客人你看看我的作品吧,世俗风流,山水写意,越洛神,比千里江山图!您买回去藏他个几十年祖祖辈辈传下去一定价值连城啊!”
白衡玉被吓到了。
身侧卖瓷器的大叔伸手推了那癫狂的病弱书生一把,将人推倒在地,他手里拿着一个玉瓷瓶开始向白衡玉推销起来:“这位客官你看看这个玉瓷瓶,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