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们自会通传。哦对了,门外也不必守人了。”
早就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求这二位主子赶紧消停吧,现下这帮奴仆也不想主子要干啥了,得了命令,如临大赦,眨眼间这帮人就撤的干干净净,顺便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宋檀看着紧紧合上的门,内心还是有一点疑惑忐忑的,他面上不表,保持高冷道:“怎么?把人都支出去,你想在这跟我入洞房?这桌子地上哪里都硬,我可不干的。”
这宋三公子的话真的是荒诞不经,一时噎的华易哑然失笑。
不过华易其人,向来把脸皮视作身外之物,他一句话就把颓势拉回:
他说:“我竟不知你已经起了心思,想同我那般,如此说来,若是换了软的地方,你就肯同我入洞房了。那回头,就吩咐人把这华府上上下下都覆上柔软煊沓的棉被,四处为春,你我随心所欲,想在哪要多久,怎么尽兴怎么来如何?”
宋檀无话可说,活了二十年,他自认他是个将脸皮视作身外之物的洒脱之人,然而他却第一次见到这么流氓的,华易一席话,说的他又羞又气。
华易趁他还想张嘴辩驳的时候截住他的话头,道:
“我瞧着你摔砸东西的时候,神色总是好些。我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