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里多了一丝意味深长,“你这种世家公子哥,向来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也就能看看北宣党的胡言乱语了。”
宋檀神色一凛,反笑道:“讽刺我呢?”
“劳您想想他们的狗屁文章,我为什么要在家中置骂我的文集呢。”
华易说完,往后一仰,双臂垫在脑后,摆了个好整以暇的姿势等待宋檀回忆。
宋檀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他哦了一声,故意拖成了长音。
“看不出来,原来你就是他们说的朝廷鹰犬,官场走狗。”
“正是在下,需要我给你签个名么?他们出五本书三本都在骂我:私相授受,狼子野心,用刑残忍,枉顾生命……这些我都忍,偏那群酸儒说我在军营时,克扣军饷中饱私囊。”
华易哂笑一声,冷冰冰地说道:“我差钱么?多少次军饷审批不下来,都是我拿了自己的私银发与士卒稳定军心。”
“你这么有钱?”
“齐安公主最会打算盘,在她劳心经营之下,不仅将全国统共数百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乃至都扩展至海外诸国。”
“我知道的,是你娘亲!”
“是你婆婆。”
宋檀微笑着,不置可否,他从书案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