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牙尖嘴利、尖酸刻薄比之从前更甚!”
“少掺和别人的家事!”
宋檀已经不想理他,一个转身,抬步走向绿藤萝架下的小榻上坐下。
陶锦年知道宋檀是有些生气了。
他收敛了笑,宋檀的这句话让一段他视作珍宝地记忆直直地涌入他的脑海。
他微微仰头,日光将他的眼皮染成淡黄色,宁静却又有些萧疏,他下意识地微眯起了眼,像是自说自话般:“是啊,我夫人从前也说过,少掺和别人家事……朋友一场,你过得舒心便好,且也珍惜眼前人,可不要向我一样尝过锥心之痛。”
他突然提及起了自己的那段过往,宋檀哑然,他嘴唇张合了几次,却说不出话来。
宋檀知道陶瑾年活过一段如游魂地失去了心脏的日子,血淋淋地、猝不及防地将他的情思连根拔去。
日光、群鸟、流云、微风从他们身边无声翩然而过,影影绰绰的光斑疏朗地落下。
半晌,还是陶瑾年先开了口,他照例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态度,“所以啊,死老婆这种事我都有了经验,还能同华易交流一番!”
宋檀听他故意把话说的荒诞不经,宽下心来,他现在已经可以自我调侃了,应该再不会把自己锁棺材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