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鸿的身上,他喃喃道:“我今日前来,是因为我昨晚梦到了我三哥,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还在往下滴血,他跟我说他疼,他真的好疼。我曾最想见到的就是他惨兮兮的模样,但真的见到了,我的心口也跟着抽着疼……”
华易不愿再听下去,他被宋安松这个可怕的梦境折震慑到,差点他就要抛下理智不顾一切去任性妄为。
但他没有,他是华易,他在其位只能谋其正,他只能做那杆无情无义却掌握着公平公正的衡器。
华易垂着眼,直接快步越过了这对相扶相携的小夫夫,手指颤抖着,推门而出。
……
那人朝着宋檀的方向投掷了一个死气沉沉的馒头,黄黄白白,还散发着馊味。
宋檀放下了自己那份矜持,他双眼被缚住,双耳被那人扇得听声音已不大清楚,只能靠模糊地声音辨别一个大致的方位,他屈下了身子,像一只刚刚破茧而出的幼虫,在地上毫无章法地蠕动着,只能靠运气来触碰到那个馒头在哪。
他小口撕下一口,馒头风干许久,又干又涩。他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用唾液和血水将其濡湿,他再艰难地咽下,却依旧刮得他的嗓子生疼。
宋檀几乎要潸然泪下,他以前那么爱挑三拣四,那么爱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