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易一下子便来了兴致,“说吧。”
付溪宁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他轻咬了一下下唇,战战兢兢地把宋檀地话复述给华易听。
他说这话时,并不敢看华易,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华易那边都没个声响,付溪宁这才敢偷偷地抬眼望一眼。
果不其然,华易的脸色已经同陈年的锅底黑得一般无二,显而易见他是地生气了。
付溪宁观其如此,心里无比忐忑,只怕自己要被误伤,怂的差点就要给华易跪下。
华易并不理他,消化着自己心理冉冉升起的怒气,他冷着一张脸站起身。
付溪宁被他眼底的寒冰一扫,只觉全身都被冻住了一般,没出息地跌坐在地,准备“就死”一般认命地闭上了眼。
然而华易只是从他身旁路过,一个眼神再没有多给他。华易推开了门,阔步离去。
付溪宁缓了一会儿,如同从阿鼻地狱逃生出来,深呼吸了几次,心跳趋于平稳,他猛地瞪大了双眼,才反应过来华易是要去找宋檀算账?
他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就要去给宋檀通风报信,一路上由于太过着急,横冲直闯地一头撞到了好多棵树上。
华易沉默冰冷的像一尊精石雕刻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