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
如同付溪宁的房间一样,这里如出一辙地干净又疏离,好似闲置许久,从未有人在此驻足停留过。
鲜活的昨日景象历历在目,但一切的一切又都好似宋檀做过的一场五光十色的梦。
宋檀于庭院中站定,他沐浴在炽烈的日光下,但却好似有冰霜一寸一寸蚕食着他的周身,他的脸上是溢于言表的难过沮丧,他实在想不通华易为何如此对待他的朋友们,但归其原因定是关乎着他,宋檀讷讷地开口道:“是我对不起他们。”
周蘅安只觉下一秒宋檀就要落下泪来,他噗通一声给宋檀跪下,面露忧色:“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夫人保重身体。”
宋檀没有转身看他,而是就之前的站姿闭上双眼,平静道:“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周蘅安忐忑不已,宋檀又说了一遍让他离开,语意之坚决,让周蘅安不敢不从。
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宋檀消化好了情绪,他缓缓地睁开眼。日头烤的他愈加心焦,他寻到了那棵柏树下面阴影避了一避。
宋檀很快地发现,在他身高略低的地方,柏树的树干上有一块深沉暗红的水迹。
不待他细察,远处忽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侧目望去,是两个丫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