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肠胃根本承受不住,不出意料地今天肚子疼了。
陶瑾年这个大哥哥真是忙,前脚要关心宋檀的心理问题,后脚还要关心陈敬泽的身体问题。他端着叫人煎好的药,推门便进了陈敬泽的屋子。
陈敬泽腹中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搅在了一起般抽抽着疼,他侧躺着捂住肚子,冒出了一额头的冷汗。
陶瑾年见状,幽幽地叹了口气,走到他床前,抚着人坐起来,把药碗塞到陈敬泽手中,陈敬泽疼痛难忍,一口气就干了一碗药。
陶瑾年定定地看着他:“你这个疼法,和你姐姐当初来了月事一样。”
陈敬泽口中苦涩四溢,蔓延到了四经八脉,他低落着问道:“那你当时是怎么对姐姐的呢?”
陶瑾年发现了小孩有些闹情绪,他将手隔着衣服覆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舒缓着他的疼痛。“就这样对她的。”
陈敬泽到底年岁尚轻,好哄得很,喜欢的人这样对他,疼痛消减了不少。他缓缓地躺下,又悄默默地也伸出手,覆盖在陶瑾年的手上,紧张地观察着陶瑾年的神色。
手背上传来灼人的温度,陶瑾年果然没了动作,他微笑着说道:“把手拿开,不然我就不管你了。”
还是太过大胆了,陈敬泽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