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檀最后只说:“天气转凉,你将衣裳合上吧。”
华易应了一声,手下粗鲁地动作着,却也没再追问宋檀是否相信了自己。
宋檀眼见着看华易将绷带缠绕得并不细致,衣服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大有破罐子破摔之意,他眉头紧缩,还是伸出手,轻拍在华易的手背上,华易一顿,宋檀嘟囔了句:“傻不傻啊。”就从他手中接过了绷带。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无声认真、细致轻柔地用绷带将华易的伤口覆盖住,见没有血迹晕染出来,宋檀还给华易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宋檀在做一切的时候,华易默然地、毫不遮掩地凝视着他。他恍惚间竟觉得他们一直都是这般触手可及的日夜不离,仿佛那些龃龉从未出现过。
宋檀这次笑的才是真情实意,他坦坦荡荡着说:“我走了。”
笑意带来如春风般暖融融的愉悦还没完全消逝,宋檀就起了步子,他经过了一盏正在燃烧着的灯烛,灯烛猛然摇曳地明明灭灭。
他只给华易留下了一个背影,深水般的寂静悄然蛰伏在忽明忽暗间。
华易伸出了手,宋檀的衣角从他手中滑过,他什么都没抓住。
但他清醒的感觉到他和宋檀要走向一个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