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檀闭上眼,这种甜是他从前从未体验过的,他的耳边有两种水声,一种是河水,一种是湿漉漉的……
宋檀早已跟个八爪鱼一样缠在华易的身上,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邀请着说:“陶哥可是把床都给我们铺好了,我们可不能辜负他的美意呀。”
华易眸色一暗,他又重重地亲了宋檀一口。他旋即将宋檀抱起来,走进船舱,把宋檀扔到床上,再欺身上去,动作一气呵成,宋檀都没反应过来,衣服已经被华易扒到了肩膀处。
宋檀脖颈的线条流畅漂亮,华易急躁地在他如冰如雪的皮肤上种下红梅花。宋檀仰面任他动作,无奈道:“娘的你真是属狗的。”
他手下也不停,华易也除掉了屏障,他胸前那些疤痕张牙舞爪地刺晃着宋檀的眼睛,他也受过同样的伤,但是在他养病期间,华易叫人寻了不少奇药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如今那些疤痕已看不大出来。
宋檀的指腹划过华易愈合不久伤口,带来些微微的痒,宋檀的眼角有些湿润:“我知道的,刀子割在身上真是太疼了。”
(尊敬的审核员,这里是摸伤疤……因为攻和受经历了一样的伤,所以受说他知道,太疼了。)
华易低头亲掉他眼角的泪水。
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