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黑袍人青筋暴起，用力抓着地面，恨意隔着黑纱扑面而来。
无凌又道：“出去。”
黑袍人还想言语，可只是张了张嘴，然后冷哼一声站起来走了。
无凌转过身，裴暮雪感到一道目光隔着黑纱锁定了自己，“为何？”
裴暮雪眼皮一掀，目光一动，回道：“这是我派、山水盟之物。”
无凌一动不动，默默盯着他，片刻之后轻道：“随我来。”
裴暮雪心里权衡了一番，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
这间地下室内部还有一个小房间，裴暮雪一进去便愣住了。
一股香烛味扑面而来，长桌之上放着一个牌位，前方放着上供的水果。
无凌轻道：“这是我母亲的祭堂。”
裴暮雪突然明白了为何十方阁会是外面这般模样，可这个祭堂和他要寻的书会有什么关系。
无凌伸出手，地上凭空出现一个阵法，里面浮现了几件物品。
裴暮雪呼吸一滞。
几本书，一个玉佩，一把剑，全都沾染着刺目的鲜血，被封存在时光里，就如同刚刚染上一般。
“这是她死时，身边所有的物品。”
裴暮雪顿时无言，这一切和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