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应如是张了张嘴,一个念头升起,他难以置信。
水无涯同样变了脸色,“山水修谱不久前才现世,你是如何学到的……”
“我没有学,我不需要学,我说了,师父会什么我就会什么。”敖初真欣赏起这两人的脸色。
“你夺走了师父的修为……”应如是喃喃道。
“我说了,我是迫不得已,”敖初真道,“他身体衰竭而亡,只是修为被夺最坏的结果。我运气不好,我想他活着,他偏偏死了。”
水无涯已经瘫坐在地,靠在一块巨石上,“修为被夺,最好的结果也只是成为一个废人,连普通人都不如,四肢逐渐僵硬,最后难看地死去。”
应如是瞠目欲裂,直勾勾瞪视着敖初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想揍你。”
敖初真有些开心,“师兄们,你们为师父着想,我太欣慰了。不过你们要相信我,我是不会让师父受罪的,不管他是怎样的形态,我都会想办法让他过得好。”
应如是吼道:“我要带他走!”
这一句话激怒了敖初真,他没了叙旧闲聊的心思,招了招手,应如是眼神立刻暗淡,没有了光彩,水无涯挺着一身伤,乖乖站了起来。
两人如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