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喂喂鼠。此时,他塞进仓鼠小嘴巴里一颗瓜子,悠悠抬起头:“咳?”
裴暮雪点点头,男人都懂。
应如是面色凝重,打量了一下裴暮雪,“你面色的确不佳,咳嗽很久的话,是不是受了风寒。”
裴暮雪被梗住了,左右一看确定四下无人,“不是风寒,我怎么会被风寒困扰!是那个、那个啊。”
应如是震惊地瞪大眼睛,眉毛抖了抖,瓜子哗啦啦掉了一桌子,“师弟,你、你和水弟那个大弟子话都说好了,到了解决这种问题的时候了?不过我是真的没看出来……”
裴暮雪也觉得不太好意思,把李无晴的秘密宣扬出去实在不好,可是捂起来就相当于讳疾忌医。
应如是道:“你别害羞,也别不好意思。师兄知道,这样的事也不少见,咱治好了就行!”
他拍拍裴暮雪的肩膀,以示安慰。
裴暮雪脸色憋成了酱色,罢了,就替李无晴顶一回锅吧。
“不过,我真的不了解,毕竟我没这个烦恼。关于这些事,你应该去集市那些铺子里问问,也许有偏方显奇效。”应如是继续喂起了仓鼠。
裴暮雪去了集市,进了一家卖药的铺子。
“这种病啊,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