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就撒得无比真实，眼神闪过一丝痛色，“嗯。”
裴暮雪很是心疼，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也没必要这么拼，这药可以频繁服用吗，会不会有我们不清楚的坏处？”
李无晴所有的感知都随着裴暮雪的手一上一下，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可是心中依然空荡荡。
观察着李无晴的脸色，裴暮雪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实在比想象中的还大。看看，他满脸都是不甘与屈辱。
于是他说：“要不这样，你就别坚持了。不能只看到这一时的效用，那药万一对身体有害怎么办！你相信我，我同样会做的很好，也许你会很享受。”
李无晴双眼倏地瞪大。
裴暮雪笑着看着他，只等他点头。
李无晴睫毛一抖，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样！
“不行。”李无晴艰难地挤出两个铿锵有力的字。
为了保住自己的上位，李无晴接连几日都闭门不出，回想当时七情网中的情形，一遍遍再现。
裴暮雪约不到他，只当他闹起脾气了。看看，没在一起时怎么都好，一旦敞开心怀，对方就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使性子。
不过，这样的李无晴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