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圆讪讪道:“这也没办法,谁让他选上了呢。你们千山派的大师兄在外游历多年,和大家不熟,不如方师兄能说会道,唉。”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现在就去找掌、应掌门!”朱木擦干了泪,“实在没办法,我就去极北之地,把师父请回来!”
应如是一人对着吃食的仓鼠发呆,朱木敲了很久的门他才发觉。
“我现在不是掌门,只是一个罪人,门派留我在此已是宽容,其他的事管不了也不能管。”
朱木红着眼睛愤然道:“那就看着他对我们下手?掌门,你不知道,已经有师兄在捉妖途中重伤身亡了!”
应如是叹了口气,这段时日他日日闲散,头上已经多了几根灰白的发丝,“不要叫我掌门。”
“掌门!”朱木哭了,“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要和他们合并?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名门正派的弟子不能公然抗命,只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应如是摆摆手,“走吧。”
朱木揉着眼睛离开了,晕晕乎乎走在千山派的小径上。
“喂,你! 过来帮忙。”一人叫他。
这是万水门的一个外门弟子,生着一绺小胡子,平时见了他都不敢搭话,如今却趾高气扬,“我们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