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清醒,手腕上一道血红的口子,地上放着一只瓷白小碗,一滴一滴接着滴下的血。周围有好几人手捧血碗一饮而尽,而前方,还有很多人举着空碗在等待。
方文柏有气无力地道:“大、大师兄,这样你可以带我走了吧,只要出了淮川峰,我就告诉你一个救他的方法。”这是他曾经想监视极北之地的两人而秘密下的一个术法,没想到此时成了他保命的稻草。
李无晴沉默。
方文柏大喜过望,李无晴一定会选择救人,他就有了生机。
敖初真留意到了他们,抬手扔过去一道灵力,中途分成两路,带着夺命的气势,分别朝着两人袭去。
“嘭!”
敖从筠强行挣脱衣衫的束缚,现了形,替他们挡下这一招。他面色凝重,严肃道:“住手!”
敖初真眼中闪过一抹嫉恨,垂下头片刻,声音冷硬缓缓道:“师父,你为何一定要站在我的对面,与我为敌?”
他抬起头,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方文柏身上,恨恨道:“就这个人,你的继承者,师父你那么聪明一个人,难道看不出他的秉性!他亵渎你的雕像,枉顾门人性命,根本不配当掌门,也不配被你守护!”
方文柏浑身颤抖,手脚并用爬向敖从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