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的时候难免跟不上步伐。这种牛喂的草它都未必能吃得下,哪能指望它再挤出奶来。一来二去,连教官都不好意思再将林琅单独拉出来当做反面教材了,谁知就是这样,林琅居然还是华丽丽地晕倒了,吓得那教官再也不敢叫学生站到日头底下,将大部队挪到了小湖边的柳树下。
林琅病恹恹地回到宿舍,刚上床躺了不到十分钟,高志杰他们就回来了。经历过上次那次不愉快,林琅本能地就往里面靠了靠。高志杰放下手里的包,打开电脑就将音乐放到最大,而且哼哼唧唧地非常讨厌。陈林正在阳台搭衣服,一听立即推开阳台的门说:“林琅病着呢,刚打了针回来,你小点声音。”
高志杰刚点了支烟,一听纳闷地问:“琳琅?哪个琳琅?”
“能哪个林琅,新来这个学弟啊。”
高志杰不满地靠了一声:“琳琅?怎么听着跟个娘们似的。”
林琅打小就讨厌别人拿他跟女生比,一听这话立即趴到床沿上纠正说:“我是树林的林,不是琳琅的琳!”
他声音不大,可是态度明显不满。高志杰斜了他一眼:“树林的林怎么了,树林的林就不娘们了?难道我说错了么,你看你那样儿,头发再长一点都能辫条小辫儿了!”
林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