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细细的汗,手心也是湿漉漉的:“咱们有约定呢,你这是单方面毁约。”
男人的脸离他近得不能再近,几乎要贴上他的。口齿是清淡的香和刚才残留的烟味:“你想不想跟我一块去?”
林琅一动也不敢动:“我要上课,去不了。”
男人翻身在他身旁躺下:“怎么办,我怕想你想得受不了,什么也做不成。”
林琅脸一红:“我有什么好想的。”
男人侧身看着他,眼神微微闪动,是教人害怕的炙热和疯狂:“你知道么,即便平时睡在隔壁,我有时候也会想你想的发狂。”
林琅受不了这样肉麻的情话,耳根子都要红透了。林琅有些弄不懂他,男人有时候轻浮而粗野,像黑社会里的流氓,说的话简直不堪入耳;有时候又像个精明的商人,只要他不说,他的什么心思你也猜不到;有时候又像深不见底的海水,神秘而幽邃,每接近一步都有无数惊险,狂涛骇浪,可以将他整个吞没。
男人依然望着他,问:“今晚我能在这睡么?”
林琅还不至于笨到以为这真是询问或请求,只得顺从地点点头,只当是为以后几天的自由作出的小小牺牲。
男人闻言就坐了起来,脱掉衣服,露出了强劲而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