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缝钻进去。男人的手在里头抓了一把又伸出来,带着乳白色的液体:“林林,你怎么射了?上面真那么舒服?”
林琅翻身揪了一段卫生纸,眼泪就要羞耻的流出来了:“你个流氓,色情狂。”
男人猛地一动,吓得他“啊”一声缩成一团,眼泪汪汪的再也不敢吭声。“忘了你刚才是为什么受惩罚的了?”
林琅敢怒而不敢言,刚才射出来的是他,现在他心里的羞耻远比愤怒要多很多。他就是那么笨,男人说要他上车他就上车,说要住旅馆他就住旅馆,现在倒好,受到教训了吧。
既然是自作自受,再在这里自怨自艾就有点不大合适,林琅捞起羽绒服又穿起来,把拉链一直拉到脖子,又戴上了帽子,裹得严严实实,侧身转到一边蒙上了被子。男人趴过来看了看他,他紧闭着眼睛不说话,男人就关了灯,拉过被角在他身旁躺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林琅还是了无睡意,两个人紧挨着,很快就热了起来。林琅想坐起来把厚厚的羽绒服脱了,考虑再三还是忍耐了下来。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头,突然响起了解皮带声。男人突然从他背后抱住他,喘息着说:“我知道你没睡着,我忍的难受,林林,你帮帮我。”
林琅心里头咚咚直跳,脸上烫的厉害。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