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点点从我的脑海中抽离出来,在这个寂寞的夜里如电影一般在我的眼前一遍遍上演。
当我路过锦绣的时候,我不禁将车开的很慢,我抬起头看向锦绣顶楼,那里早已经没有人住,可我依然记得,我在那个普通的公寓里,给段青狐送出了一条不值钱,却让她分外珍惜的项链,想到那两把架在那里的双刀。
身后传来刺耳的鸣笛声,身边有车经过,指着我怒骂着什么。我回过神来,不再去想那些事,专心开车前往塞纳左岸。
到了塞纳左岸,因为包间没了,我只好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安静的等着段青狐的到来,结果,等到所有客人都走了,段青狐也没来。难道,她知道我要阻止她。所以都不愿意过来见我了吗?
等到夜深了,塞纳左岸要关门了,有服务员走过来,为难的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关门了,您看您是不是该走了?”
我淡淡道:“我在等人。”
她颇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您在等人,可咱们也不能陪着您一直等着啊。”
我没说话,拿起手机给三爷打了个电话,这个塞纳左岸的老板是我,不过我之前已经将它转给了三爷。三爷接了电话以后,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他让我把手机给那个服务员,那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