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乾婆婆不管去到那里,手里都会带着她的针线,前段时间陆湛带人抓了几头羊回来,看样子倒是有点像绵羊,毛很厚,天气暖和后正是准备脱毛的时期,罗臻直接带人将几头羊的毛发全部都剪了下来。
那些羊毛现在都在乾婆婆家离,她正在想办法怎么将这些羊毛纺成毛线。经过一个冬季,黑崖也捣鼓出了一个织布机的雏形,操作起来的步骤有点繁琐,不过织出来的布匹可要比用织毛衣的方法织出来的密实得多。
“你就是阿椒吧?”乾婆婆笑眯眯地走过来,跟罗臻打过招呼后拉着阿椒的手问。
阿椒有点茫然地点点头,乾婆婆直接拉着她走到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还将她搓揉了一半的羊毛递给对方看,一说到布匹和衣服的事情,乾婆婆话就变得多了起来,整个日曜部落,再也没有比乾婆婆更懂编织的人了,这段时间,乾婆婆仿佛又找回了年轻的时候当战士的那股气劲,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山松去帮黑阜他们处理食物了,小战士阿青捧着个大碟子过来,碟子里放着几颗鲶兽的心脏,这是陆湛抓回来的鲶兽,心脏自然也归陆湛所有。
“他吃不了那么多,留下两个,剩下的你拿去给其他的战士们分了吧。”罗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