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掉?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
福伯抹了把汗,“媒人哭爹喊娘地回尚书府复命了,一路上嚎的半条街的人都闻风出来看热闹,高尚书这个脸丢大了。老奴担心,咱们侯府跟他就此结下梁子。”
沈璧虽已战功卓著,位极大将军,可毕竟年轻,平素又不齿拉帮结派,能入他眼的同僚更是少之又少,在朝堂上不免势单力薄,甚至还有一堆不喜欢他,只等着墙倒了,上来推一把的人。
就此?沈璧嗤笑,他和高骈的梁子,可不是因为提亲才结下的。
“既然高骈给脸不要脸,本侯只能再送个屁股,看看合不合他心意了。”
“……”福伯无言以对。
此时此刻,用大脚趾都能想的到高骈的样子,必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这位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尚书大人刚打发走惊魂未定,泪雨滂沱的媒人,后院就鸡飞狗跳,乱成一片。
女子的闺房里,一个身着鹅黄长裙的少女正握着梁上垂下的三尺白绫,哭的梨花带雨,雪腮边还挂着两滴欲坠不坠的泪珠。
这少女正是高骈的独女高溶月。
高骈被她哭的一个头两个大。
按说以高骈的官位,高溶月的姿容,且加上她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