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上摔下去,断了手臂和肋骨。加之福州一带的海寇经去年秋天一战,损失惨重,大伤元气,倒也没什么动静,圣上便下旨召他回京修养。
养伤期间,福伯每日一碗大骨汤给他补着,从无间断,以至于沈璧现在见到骨汤,胃里就是一阵翻涌。
他勉强喝了两口,便裹裹轻便柔软裘氅,缩回藤椅里。
余光瞟见汤罐旁雪白的信笺,颇为随意道:“这是什么?”
福伯抿抿唇,似乎不大想说,但这事又不是瞒着就能解决的,权衡之后,他低声回道,“白云观送来的。”说完,赶紧侧头细细观察沈璧的神情。
沈璧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般,一怒而起,将信撕毁。
福伯松了口气,却听沈璧道:“污眼的东西,还不快扔了!”
他眉头紧蹙,脸上的厌恶一览无余。
“侯爷,还是看看吧,万一真有什么事呢?”
“她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什么事,又与我何干?”沈璧脸上最后一抹平淡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唯有冷硬,“每次提起她,我就忍不住想起沈秋泓!”
沈璧每说一个字,声音就寒上一分,说出“沈秋泓”三个字时,已如吐出三支凛冽的冰锥,劲寒砭骨。
福伯微微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