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屠夫不干了,当场倒地打滚,哀嚎起来,“岳父大人,你不能这样!”
“住口!谁是你岳父大人!再不滚,叫人打断你的腿!”高骈捂着鼻子,后退一步,不愿多看屠夫一眼。
沈璧抱胸,好整以暇地看戏。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刻,他倒是对这个浑身脏兮兮的屠夫有了不少好感。
屠夫只消叉腰往高骈面前一站,就是一堵又高又壮的人墙。仗着身板魁梧,说话也比别人多一分底气,“岳父大人,你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悔婚!”
高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出闹剧气得七窍生烟,厉声道:“你这泼皮无奈,小女的绣球今日投中谁,便嫁谁,不可抢夺。绣球分明在侯爷怀里,被你抢了去,岂能算数?众街坊都可作证,今日,小女的绣球是被忠义侯接了去的,以后,我与侯爷便是一家人了!”
人群里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恭喜侯爷!恭喜高大人!”
沈璧冷然一笑,原来这场自导自演的戏码,高骈还找来了不少看客。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本侯今日只是路过,对你女儿的招亲丝毫不感兴趣,且绣球也不在本侯手里,怎么,高大人嘴巴一张,就强买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