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季将军有关?”
沈璧的脸先是一红,又是一白,最后黑了下去。
福伯的重点抓的稳,准,狠。
“这般恶意中伤本侯的,除了他,你还能想到第二个人?”沈璧语毕,不等福伯回答,迫不及待地挥手将人打发走了。
他缩回藤椅里,睡意全无。
原来所谓的和过去一刀两断,不过是众人皆醒,我独醉的自欺欺人。
那些纵横交错,千丝万缕的联系如藕丝般,怎么也拉不断,不但不断,如今根根藕丝皆已化作无数雪白幽亮的银针,汇集于他的胸口。
建宁二十二年春末,距京城百里之遥的桑庄新来了一户人家。
这家的大门一直紧闭着,没多久,村里便有各种各样的猜测,有说是个失去孩子的独居老人,有说是为了躲债的赌徒,还有的甚至暗自疑心是不是逃亡的犯人。
直到两个月后,村里人第一次见到这户人家打开门,门后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女子怀里还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女娃。
那女子生的端庄面善,若不是脸颊上有道可怖的刀疤,应是个绝色佳人无疑。
村里的妇人很快与她相熟,知道她夫家姓沈,因自己容貌被毁,无颜再在夫家待下去,便带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