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许久未见他如此开怀,感触颇深,“侯爷这样高兴,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么好笑的事,也不是经常能遇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沈璧的笑意渐渐散去。
福伯知他今日心情不错,又苦口婆心地劝上了,“侯爷年纪也不小了,按说是该成亲了。这件事之后,谁还敢上门提亲?侯爷以后行事万不可如此鲁莽!”
堂堂侯爷,外出时身边竟一个侍卫都没有。还好高骈不是想杀他,否则,他有多少条命也不够交代的。福伯想想都深感后怕,听闻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又是哭笑不得,“我们和高骈结下这么大的梁子,以后侯爷在朝中更要小心谨慎才是。”
“若不是顾忌高溶月是个女子,本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堪,高骈以为他今天能全身而退?”沈璧说着又往榻上躺去。
他自小便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福伯对此早已见惯不怪。
“说起亲事,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尚未。”
就算沈璧有嫌疑人,可眼下季北城人在西南,距京城千里之遥,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件事不好妄下定论。更别说福伯一点儿也不想把季北城拖进来。
他这边话音刚落地,家中仆人来报,朱御史之